龙哥结婚了,上周末,我作为伴郎之一和另外三个青少年时期的玩伴重新见了面。的确在大家分别以后,各自走上了自己的生活道路,这一点似乎没有人能够改变,我们这些尚在打工人阶段的年轻人不行,哪怕是已经退休的父母那一辈人也不行。

在龙哥的婚礼上,我认出了我妈的一个同事,在我还小的时候,她们应该是好朋友,如今我把和她的合影发给我妈,结果已经全然不知,我因为一些深入脑海的记忆片段,一直没有忘记这个有趣的阿姨。
大家仿佛在微信上随时都能看到朋友们的生活,当着面却无话可聊。年初的时候,为了缓解没事时总是刷朋友圈的焦虑,我把它给关了。六个月后,倒是完全没有看朋友圈的习惯,反而容易在Bilibili看视频上瘾。对此的解决办法,我又在首页推荐上屏蔽了有关“男女、电子竞技”的内容,目前大多是乐器演奏的视频,至少自我感觉好了很多。
朋友们很忙,能在一起玩的时间很少,所以生活逼着我们自己和自己玩。幸好这方面我还比较擅长。六一儿童节,竹子送了我一块滑板,Surfskate,这玩意在国外疫情隔离期间突然火起来,在去不了海边的日子里找找冲浪的感觉。

这下可好,工作日午休的时候,又多了一项娱乐活动,足球、吉他和滑板,光是选择就得花点时间。并且,这种面对选择的时候,也是极其快乐的,有点类似海王走进自己的鱼塘,想玩哪个玩哪个。